Thursday, May 29, 2014

長途挑逗 #10 - Storyteller 馬交文 Celia提醒我,幾個月前我同女朋友分手。 避得一時,避唔得一世。學期期間我尚可以用工作淹埋自己,到宜家我不得不面對以前種種。 望住天花板,我有好多野諗唔通。我無做錯野,甚至我肯放低以前既一切一切。但係到頭來話要走既,係佢唔係我。可能,我既仆街,我睇唔到,又或者,同前度呢段關係熟對熟錯,已經難以搞得清楚。 呢啲邊個對唔住邊個既課題,從來就係難以辨清。 我知道既係,由頭到尾放唔低既,係我。宜家既我承受唔起一段太重既關係,我淨係想有個人係隔離。 Celia都應該係一樣。 六月頭,幾乎每日既夜晚,我同celia都會約出黎。或者係食宵夜,或者係飲酒,或者係漫無目的咁散步。 佢都再無問我既事,而我地講既野都總係不著邊際,就好似《志明與春嬌》入面,張志明同余春嬌係公園研究賣貼紙/做天文台既阿婆同埋蝸牛,又或者係停車場張志明嚇余春嬌嗰種情節。 我同佢都面對唔到一啲野。我同佢都需要打發時光。 好幾次我或者celia既朋友嗌飲野,我地都會叫埋對方。我有朋友曾經問我:「新女?幾得喎。」 我口講:「唔係啦,咁佢係附近,咪嗌埋一齊玩。」心入面我卻知道,我根本唔識界定同佢既關係。 我連自己想點都唔知,又點開始一段新既感情?我寧願停留係呢種似有還無。 坐係檯前面發呆,突然電話係度震。 celia:sing k ma? 我無諗太多。 馬交文:us tonight? Yea 銅鑼灣,十點,sogo門口等。 由屋企出發,準時十點,我去到sogo,見到celia。「行囉。」「我未食野,頭先hall有野做。」「哦。」 係附近一間茶餐廳坐低,我叫做支可樂,celia卻耐一耐都未叫。 我問:「你唔係肚餓咩?」 celia反問:「你估下我想食咩?」 我隨口答:「炒公仔麵。」其實係我每次黎都食。 celia就嗌:「伙計唔該,一個炒公仔麵。」 當我為我估中而暗自高興,celia卻話:「其實我唔係想你估,而係我諗唔到食咩。」 我口講:「玩啦你,唔鍾意食咁點?」個腦卻係度諗:禁即係點先?我可以幫佢揸主意? 食完野,我同佢行去糖街,我問celia:「點解想唱K?」 celia話:「想唱歌唔得既。」 「好,不過我唱得差。」 「唔緊要,你飲。」 「你呢?」 「飲同唱係可以並存既,係咪?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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